阿塔塔塔塔酱

躺尸ing

【键垩】【塔娜】我的意思是说,请您从他/她脑子里滚出去

*键垩,塔娜only




*ooc的沙雕产物,请勿较真




*是一些白月光手撕黑蛇/尘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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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垩,罗德岛医院新来的精神科医生,近日接收了一位棘手的病人。


白垩看着眼前两眼无神望着窗外的卡普里尼,感到有些紧张,这毕竟是他遇到的第一位病患。想起自己选修医学时最初的想要治愈他人的理想,白垩又给自己打了打气,要有一个好的开端!


白垩翻开了病患资料,然后,当场石化。


洁白的A4纸上除了病人的姓名——黑键之外,患病症状上只有四个字。


“精神分裂”


除此之外,病历上也是干干净净,一片空白,仿佛一本等着他去填写的作业本。


莱塔尼亚医学院的高材生白垩,工作第一天,便神情恍惚了,他觉得自己仿佛还没有从学校里走出来。


不愿多纠结的白垩甩了甩脑袋,对他来说,显然还是面前这位看起来与他年龄相仿的黑发卡普里尼的病情更为重要。



他没有直接说话,而是起身,缓步走到黑键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往窗外看去。


他们所处的楼层并不高,而且从窗户可以直接看到楼下的花园,几个孩子正在嘻戏着,追逐着一个足球。


“你会踢足球吗?”白垩轻声问。


“……不会。”黑键的视线并没有从窗外移走。


“那你有什么擅长的,或者是喜欢做的事情?”



此时黑键的脑海中,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告诉他吧,我愚蠢的血脉,你是那样的多才多艺,因为我的教导有方……”


“……闭嘴!”一阵刺痛传来,黑键烦躁的按住太阳穴。


“你没事吧?是头疼吗?”白垩没想到自己的话会引起黑键这么强烈的反应,“不想说的话也可以不说的,我会不强求。”


黑键终于抬眼望了白垩一眼:“我会吹笛,但吹的很烂。”


白垩没想到还能得到问题的回复,微微有些惊讶,然后笑道:“没关系,我碰巧会一点大提琴,也许下次我们可以试试合奏?”


黑键没有拒绝,眼前这个白发卡普里尼有着一对和他很相似的旋角,和以前那些一上来就问他有什么毛病的医生不一样。



送走了黑键,白垩在罗德岛医院的食堂买酸滋卷心菜的队伍里,碰到了和自己一个系的前辈:“阿丽娜学姐?”


白发的埃亚菲拉回头,温柔的微笑:“白垩?你也到罗德岛医院来了吗?”


“是的前辈,我今年刚毕业就递交了简历,现在才刚刚接受第一个……稍微有些棘手的患者。”


“啊……看来和我当初一样呢。”阿丽娜若有所思的点头,稍微踮起脚刷脸支付。


“嗯?”白垩有些不解。


阿丽娜给白垩详细讲述了她刚来到罗德岛时,被分配到的第一个病患的状况。




“……塔露拉?”


望着面前微笑着的白发小鹿,塔露拉发现自己对她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和信任感,相应的,盘踞在她脑海中的黑蛇莫名对她感到恐惧。


“我在!”塔露拉像是上课跑神被老师点回答问题的学生。


“噗”阿丽娜忍不住笑了,“那么我的好学生,能不能告诉老师,到底是谁一直在你脑海中胡言乱语呢?”


塔露拉看着凑近她眯着眼笑的女孩,张了张嘴,但又像是想起了些什么似的低下了头。


见状阿丽娜也不恼,因为心细的小鹿发现,面前的德拉克在发抖。


几乎是出于本能,原本不是很愿意与他人发生肢体接触的阿丽娜张开双臂轻轻拥住了她:“别害怕,塔露拉……我在这里。”


塔露拉抬起头,没有挣脱开这个轻柔的怀抱。


“不就是从小到大没有被人抱过吗,你塔露拉怎么会屈服于区区一个拥抱!”


塔露拉脑海里的声音响起。


然后她就将自己所有的一切状况告诉了面前的小鹿。




说到这里,阿丽娜轻轻摇了摇头,将一片炸的有些过了的叶片拨出来。


“然后呢?”白垩已经被勾起了好奇心,因为塔露拉的状况实在与黑键有几分相似。


“然后啊……”




当阿丽娜听塔露拉说,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否定着她的一切,将她往一条错误的道路上引时,阿丽娜感到莫名的气愤。


虽然她所学的知识告诉她,她应该针对这种情况给塔露拉安排药物,并进行思想上的引导。但阿丽娜正巧不是那种一味相信理论知识的人,出生牛犊不怕虎,她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塔露拉,能否让我同他说两句话?”


塔露拉有些错愕,她实在猜不透这只精怪似的鹿想要做什么。


“但是……我怕他会伤害你。”


阿丽娜轻轻摇头:“没事的,对我来说,制服一条常年失眠且营养不良的德拉克并不算难事哦。”


很英俊的一张脸庞,阿丽娜想,即使她这样消瘦,眉眼中的那一股英气也是藏不住的。




听到这,一切都还在白垩的可接受范围之内,但当他面前的学姐擦了擦嘴,轻声说出接下来的话时,他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我的意思是说,请您从塔露拉的脑海里出去。”


“无知的埃亚菲拉,真不知道她为什么愿意相信你这样一个……”


黑蛇突然停了下来,因为阿丽娜单手抄起了旁边的一把椅子:“请问您能否离开她的脑海?”


面前的小鹿依然温柔的笑着,但黑蛇却莫名不寒而栗。


“可悲,你以为这样的方式就可以逼迫我妥协吗?我与她是一体……”


“砰!”不等黑蛇把话说完,阿丽娜手中的椅子先飞了出去。


到底是德拉克,换作别人,阿丽娜可不敢保证挨上这一下只是晕过去。


她双手按住塔露拉的肩膀。


当阿丽娜来到塔露拉的脑海中,她惊讶的发现这条恶心了塔露拉这么多年的黑蛇竟然小到于她而言只有一条短麻绳大小。


阿丽娜也没有客气,直接上手将这条小黑蛇打成了中国结,将它扔出了塔露拉脑海。


“若还敢在人脑海中为非作歹……”阿丽娜将它从手中扔出前对它笑了笑。


黑蛇发誓,他当时看到了阿丽娜对它晃了晃手里反着光的刀。




“我当时就是这样,完美解决了医院甩给新人的烂摊子,而且……”阿丽娜顿了顿,然后开心地笑了,“收获了一条乖乖龙。”

白垩看见阿丽娜左手的无名指上,一颗淡蓝色的钻戒闪着光。




已经受过学姐教导的白垩在下午见到黑键时,已经信心满满。


合奏开始,悠扬的大提琴声与清脆的笛音相互配合着,奏出一段婉转动听的歌曲。


白垩一点点的顺着如小溪般蜿蜒流淌的音乐,向黑键的意识中走去。


当黑键脑海里的巫王发现不对劲时,白发的卡普里尼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用和黑键一样的丁香紫眼睛看着他。


白垩对黑键竟如此信任自己感到有些惊讶,不然他是无法如此顺利进入他的脑海当中的,可黑键上午明明看起来那么冷淡的说。


白垩清了清嗓子:“请问您能否从黑键对脑海中出去呢?”


“笑话,自他出生时我便伴随着他,我们本是一……”巫王的声音戛然而止。


白垩拔出一把透着白光的剑,带着温柔的笑容朝巫王走去:“请问您是去,还是不去呢?”


巫王:流泪猫猫头jpg.




当黑键醒来时,他发现折磨他多年的头痛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样?头还痛吗?”当温柔的声音响起,黑键才意识到自己正枕在白垩的大腿上,两人一个半跪,一个躺在地上。


他的笛子早已不知何时滚落在地,大提琴静静地躺在一旁。


黑键慌忙起身,随后他猛然发现,脑海里的那个老毕登居然没有开口嘲讽他。


见黑键摇头,白垩也就松了一口气,毕竟这种东西,他若不自己主动离开,强行斩杀是会对黑键造成伤害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黑键显然不知道自己脑海里发生了什么,便呆呆的问道。


白垩没想到黑键第一反应竟不是因终于摆脱尘世之音而感到欣喜,而是好奇他怎样做到的,便突然生起了些许打趣的心思:“我说是魔法,你相信吗?”


黑键歪头:“爱的魔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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